5/10. 金基德在模糊化主角身份信息的同时,声嘶力竭地打破了一个民族的对立意识形态,开头一所漆黑的地下室、手雷、落满尘土的钢盔、CD机播放音乐和旧式扬声器、只抽丰山犬牌香烟,表明他退伍的失国者身份,武断的朝韩双方用酷刑逼问他属于哪边阵营,这样一种没有怜悯的武断立场伤害了同一个民族,极为讽刺的是主角把朝韩双方丢进牢笼,不断投放武器逼他们对立厮杀,什么国家、领袖的信仰统统丢失,直到手枪打灭了屋内唯一盏灯才化解对垒的仇恨. 结尾的蒙太奇留下了极大的暇想空间:坐轮椅的老人哭倒在系满飘带的边境线栏杆,主角用拇指抚摸手掌大的雕像,拿起撑杆,跃入空间,中弹,主角看了自由翱翔的鸟,成为一个民族无法相互通信的寓言. 但剧本执行力太差,大量夜景戏幽暗得分不清具体的动作戏,张力跳水的铺垫和二人死别强吻的过度煽情都处理糟糕. “撒旦”的解释之一是带有消极含义的“对抗”,其本质是背叛,穆谢特起初的“对抗”表现为对父权的积极抵抗,在抵抗过程(与盖尼斯的交谈)中逐渐深陷带有消极含义的“隐藏”,并在对部长的威胁中学会了“隐藏”,对司法和母性进行了背叛,尚存的良知让她呐喊,忏悔,自杀,其源头是对人身相对自由的追求,而同样追求精神相对自由的神父,他原以为苦修是追寻良知,接近上帝,而受他教诲的穆谢特之死则表现出他苦修的动机仅仅是自我实现与证明自我存在,穆谢特的良知反而使结果与他期望的相反,他对自我和上帝的怀疑和背叛使他接近撒旦,而人们对他的信任使他重新信仰上帝,重拾善良意志,救赎了穆谢特丢失的母性和作为信徒的自己,但他却始终脱离不了苦修带给他的精神牢笼,他在这个牢笼中逐渐异化,而异化则是由于人性,相比宗教信仰,人性更不可捉摸.
影片讲述在男乒被“欧洲列强”碾压的 90年代初,留洋教练戴敏佳请缨回国,带领新兵老将在天津向“列强”发起反击,拯救男乒的故事. 男乒的寂寞无敌,在那传奇一夜奏响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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