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超现实抒情镜头勾勒了女性的柔弱与梦幻:仁英与学生李修初次相遇,独自对镜子练习送伞对白;少女仁英站在车座上横躺的李修面前,合在大腿内侧的双手是一个跨越永恒的姿势,成年仁英奔向约会的教室看见李修与相同姿势睡在长条沙发,身体因为一吻幸福地飞起. 影片最强烈的莫过于时空视野的重叠:成年仁英与男友笑谈时在床上做游泳动作,目光斜视转换到少年仁英因为小狗结识初恋,当李修写在考卷上请求仁英不要生气和喝醉坐下,仁英的视野回想到车祸的初恋;火车站这个告别意象的场景里,成年仁英以旁观者的视野,切身体会少女仁英接受拒绝后睡着的样子;情感伤痛在现在与回忆两个时空中愈演愈烈,结尾把成年仁英、少年李修、男友和留法归国的李修聚集在同一时空,成年仁英智齿作痛,镜头切换到樱花开放时节给看伤口的少女仁英,心灵的疼会重新复苏. 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 故事描述一个叫屁祖隐的女人带着5岁的少年来到野原广志和美冴的家里,告诉他们自己是广志和美冴的5岁儿子新之助的亲生母亲. 二人留宿的当晚,野原家遭到神秘忍者集团的袭击. 新之助被绑架了. 屁祖隐家是忍者的故乡,世代守护着地球的能量“宁特鲁”的家族. 于是,地球的存亡就交给了新之助的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