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解释之一是带有消极含义的“对抗”,其本质是背叛,穆谢特起初的“对抗”表现为对父权的积极抵抗,在抵抗过程(与盖尼斯的交谈)中逐渐深陷带有消极含义的“隐藏”,并在对部长的威胁中学会了“隐藏”,对司法和母性进行了背叛,尚存的良知让她呐喊,忏悔,自杀,其源头是对人身相对自由的追求,而同样追求精神相对自由的神父,他原以为苦修是追寻良知,接近上帝,而受他教诲的穆谢特之死则表现出他苦修的动机仅仅是自我实现与证明自我存在,穆谢特的良知反而使结果与他期望的相反,他对自我和上帝的怀疑和背叛使他接近撒旦,而人们对他的信任使他重新信仰上帝,重拾善良意志,救赎了穆谢特丢失的母性和作为信徒的自己,但他却始终脱离不了苦修带给他的精神牢笼,他在这个牢笼中逐渐异化,而异化则是由于人性,相比宗教信仰,人性更不可捉摸.
8/10.
故事的开篇吊诡弥合了历史与当下两种真实性时空,谋划逃亡、警报戒严等历史幽魂纷至沓来,穿着特警队制服的纳粹军队挤满了街道、火车站和群租房.
边境的含义不再是简单将二战屠犹和欧洲移民潮的两种时代创伤进行相互指涉,更是个体身份与记忆的错置,如何承担新身份过去的记忆和接受一份错认的爱,成为主角一种既达不到也离不开的状态.
主角频繁地造访马赛的墨西哥和美国领事馆,这里有来自不同背景的申请人,遛狗的中年妇女,穿着整齐的老人,错认为作家遗孀的哑巴母亲,陷入困境的人不断萍水相逢,在苦难的年代似乎救谁也不重要,最终主角询问得知开往美国乐土的船触到水雷遇难,历史与当下的精神阵痛未达到终点就已翻船. 导演将视点隐匿在客观叙事与旁白的暧昧交错中,就像男主证明作家身份逃离是非之地的那份遗稿,有太多相似的苦难无人阅读. “哈利波特”电影全系列的演职员在一场特别的回顾活动中重逢,庆祝第一部电影的周年纪念,其中包括采访和演员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