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待北染说完,澜安便自顾自的接了这后半段,北染轻声一笑:“你倒是成我肚里的蛔虫了,与我想的分毫不差。”
澜安也笑:“蛔虫夸张了,至少我就猜不出你为何一边说着阿浔才刚要成年,准备给她好生操办一个像样的生日宴,一边又在为她嫁人着急打算。”
北染理了理袖摆,漫不经心道:“闺女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若有合适的少年郎,晚嫁不如早嫁,民间不都是这样。”
这一听就不是真话,澜安倒也没有拆穿她,顺着她的话道:“很有道理。”
北染欣然一笑,又道:“阿浔无父无母,成婚这种头等大事,自然就得我这个师父来帮她张罗,既然两个孩子两情相悦,那我就尽快把这事办妥,了却我一桩心事,也好告慰阿浔父母的在天之灵。”
阿浔自那次下山回来,整个人便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固然还天真烂漫,心思却也细密了些,有时会坐在屋顶上盯着山下某一个地方痴痴的发呆。北染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