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多不满？
“那妙妙呢？你懂不懂音律？”
陆晚舟不恼，微笑着转向一旁孙妙。
他手指头都是一紧。
下意识看向孙妙。
“我……略懂些，以前不能出门，母亲教我很多东西，但我没什么天赋，最喜欢的还是养花……”
她也听得出，梁小姐弹的极好，自己肯定比不上。
“嗯，总比什么都不懂的好，看十一的样子，是极讨厌的，那……妙妙可喜欢诗经？”
陆晚舟笑着又问道。
“也略懂些。”
都有涉猎不是吗？
孙妙红着脸点点头，只是自己学艺不精，不敢卖弄。
“不错，兴趣广泛，不像有的人，只会舞刀弄枪，不懂诗书，不懂音律，也不爱喝茶，无趣的很。”
陆晚舟轻笑，调侃有的人。
顿时十一脸色难看，想张嘴解释，却又没什么能说的。
他话才刚说出口呢，难道此时反悔，说他也略懂？
孙妙一愣，迅速从十一僵硬的脸上一扫而过，又慌乱的低下头了。
捶着个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