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喝不了,就让你旁边这位兄台代劳吧。”
与宁嘉毅斗词的那人,见他有几分醉醺醺的,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成锦。
而成锦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端起酒杯与那人一饮而尽。
斗词本身讲究的就是义气,若是斗不过,这酒自然是要喝的,可宁嘉毅如今已然有几分醉意了,成锦只好替他挡酒,喝着喝着成锦也觉得头有些晕了。
柳行首在一旁看着,生怕他二人都喝得多了,赶忙让自己的侍女去拦。
那人也是看在柳行首是这槐楼的头牌的份上,便放过了成锦和宁嘉毅,他二人都撑在桌上,捂着头,一副痛苦的神色。
这槐楼什么都好,只可惜这酒劲儿大,一般人喝了还真是受不住,且成锦仅仅是喝了半壶,就已然看不清面前的人了。
“将他们两个人扶到楼上的房间吧,务必挨得近些,省得他们醒了找不到彼此,交代下去,今日这些全部都算在我的头上。”
柳行首使唤两个小厮,让他们帮衬着春黎将两个人送到了后面的雅间里,离开了前厅的喧闹之后,后院的流水声便显得十分雅静。
春黎将成锦丢到床上,见她醉意熏熏,不住地捶着脑袋,这才叉着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