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长,这件事多谢了。”郭盛回来,眉开眼笑。
朱富胖脸上露出笑容,犹如一个老大哥般鸣不平:“郭盛兄弟,你一身好武艺,为何非要做这些赤脚商队勾当?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生活不规律。现在年轻还好,上了岁数遭罪,又能赚几个钱?”
说起这个,郭盛白皙的脸上有些黯然,长吁短叹:“哎,小弟除了有些武艺傍身,不会其他手艺营生。”
“树挪死人挪活,首先要勇敢的尝试,不能干与平庸。”朱富苦口婆心地说道,干脆拿自己举例:“你看我,在沂水县开酒楼,可是我兄长说人没理想,等同于一条咸鱼,所以我卖掉酒楼投济州……”
就在朱富循循善诱,小老弟郭盛的时候。
另一边那个被救下来的美妇人心有余悸,却很快冷静下来。看着忙碌的人群,看着为战友默哀的梁山精锐,又看到熟人唐慎微,之前看到是这位老人求情,赶忙走过去行礼:“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