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涉不只给她做了卤肉饭,还给她煲了汤,配了一盘少油少盐的青菜。
童吟尝了尝汤,暖鲜入胃,味道好得让她简直无刺可挑。生理期喝酒的不适感被这碗汤很迅速地消解了。她实在是不懂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一手好厨艺,为了追女人吗,这是给多少个女人做过饭练出来的?
王涉坐在一边,看着这个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吃着他做的饭,从头到尾连个“谢”字都不说。
他压着火气,问:“酒全醒了?”
童吟点点头。
王涉的火气更大了。
如果今天晚上他没回去店里,她喝多了之后会跟着哪个男人走?那个长得很高但瘦得可笑的?还是那个戴无框眼镜的斯文败类?
女人感知不到他的火气,还用很无辜的目光看向他,说:“你会做甜点吗?我生理期有点想吃甜的。”
王涉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自取其辱。他盯住童吟,很想教育教育这个女人什么叫作见好就收,以及什么叫作适可而止。
但她说:“不做就不做,你这么凶是想要吓唬谁?”
王涉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了厨房。
童吟吃光了饭菜。王涉还没从厨房里出来。她想了想,离开餐桌,推开厨房门。男人正在煮赤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