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不过是图个痛快。你怎么就非得做出点荒唐事,非得让大家把脸皮都拉下来在地上踩,才算是断了后路?才算是给自己一个坚定的理由?”
这段日子以来,陆池杉真的已经憋忍到极限了。
一会儿什么温柔体贴的部门领导,一会儿请吃饭一会儿送手机,一会儿又干脆跑到牛郎店这种地方来点男人陪?
“唐音,你离开了男人就一天都活不下去是不是?你以为像你这样不断挑战我的忍耐,将来还回得了头么?我告诉你,我睡不睡别的女人,跟我以后还要不要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语言真是这世上最神奇的东西,唐音想。
它可以美妙如音,可以让人如痴如醉地将一个人奉为神祇和信仰。
也可以如刀似剑,把一个人的尊严撕扯得千疮百孔。
从她提出要走的这半个多月时间里,她感觉自己跟陆池杉吵了五年都没吵过的假。
是因为他一直很好,很体贴,很尊重她么?
不,其实两人本无缘,唐音想,全靠她死撑罢了。
“我说了,陆池杉。刚才那句话,是我说给我自己听的。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