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音目光幽幽的扫了他一眼。
“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是极好的，可惜你野心太大，不知餍足，如今到了这个局面！”
“你说的对，是我野心太大，不知餍足。”皇甫牧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可是福音，若是我当时真的放弃了和五皇兄争这个皇位，我那些年召集培养的人手怎么办？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一个前程的……再来，若是五皇兄成了北戎的皇帝，那福音你早就是他的皇后了吧？”
这回换了林福音抿紧了唇，静默不语。
皇甫瑾若成了北戎皇，那她的确很有可能现在已经嫁给了他……
”若是那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其实我私心里一直将你当妻子看待的，也一直看待了这些年了，可是你从来没想过成为我皇甫牧的妻子的。”皇甫牧目光幽怨的看着她。
林福音这回开口了，“没错，这辈子我一直当自己是皇甫瑾的妻子。”
“你瞧，你这么直白的就对我承认了，一点都不在乎我的心情。”皇甫牧凉凉的笑着，但接着却话锋陡转，“我就是早就看明白了你的心思，才最终给你下了巫毒，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给你下巫毒，是你和皇甫瑾逼我不得不这样做的！我的痛苦并不比你少，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