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得不佩服爷爷的胆量,要是我,恨不得立刻离开,已经死里逃生,哪里还敢再回去一趟!
不过事与愿违,也许是井下暗河河水冰凉刺骨的缘故,爷爷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好在自己就是医生,急忙吃了药。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仍旧是不见好转,山里缺医少药,而且自古就有能医不自医的说法。
因此,不得已爷爷只好放弃了再探井下的想法,由保长安排了一辆马车,尽快的送往山下的县医院。
临走之前,爷爷悄悄的叮嘱保长,“想办法弄些炸药,把那口井彻底炸了,以绝后患!”
保长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甚至都忘了和爷爷告别。爷爷在县医院住了几天之后,就被太爷爷接了回去,而再探那口井的想法也为能成行。
多半个世纪过去了,如今的我,同样面对一口奇怪的古井,细想起来这口井比爷爷遇到的那一口更加诡异,这口井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了,也许上百年,也许上千年,也许更久。从它们的表现来看,爷爷遇到的那一口黄泉井,最多算是后天形成的,而我面前的这口井,可能是一口“先天”的黄泉井,其凶险程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