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翁长柏也是从小养尊处优到大的公子哥儿,哪里受过这罪,眼看着那血都要流成河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活不成了?
他俩眼一翻,就昏过去了。
阎韬也有些慌了,这人是他带过来的,长柏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翁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赶紧把人送回去,再从长计议。”
吴帆华平日里坏水最多,这会倒没了主意,他才被受罚不过月余,这又将朋友扎伤了,这次怕是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
他一把抓过篱落,往日的温柔全然不见,脸色狰狞地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篱落摇头,“我还没有问,你们就进来了,我只知道他姓贾。”
吴帆华一个耳光打了下去,“贱人,连对方的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以身相许了是吗?枉费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银钱。”
阎韬扶人已经往外走,让下人接下后回来数落哥们。
“你现在还管她做什么,救人要紧。”
篱落一巴掌被扇倒在地上,嘴角都出血了。吴帆华半点心软都没有,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