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啊。”秋桐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桐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秋桐说。
“这个,你可以知道。”我说。
“这个,我不知道!”秋桐说。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桐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秋桐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我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桐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我说。
“我是老实人!”秋桐说。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秋桐说。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