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渊的声音明明是在笑,但笑容中多少有些冷意。
他走到狗蛋儿面前,上下打量了这个瘦弱的少年一番,少年站的笔直,与魏承渊的目光对上,竟然能够不卑不亢。
“你是秦明月的小跟班吧!”魏承渊记忆惊人,他记得狗蛋儿当初陪着秦明月一起来跟自己谈过合作。
“魏掌柜好记性。”狗蛋儿不咸不淡的夸了句。
魏承渊也不以为意,看向一旁牵着两孩子的秦明月,笑道:“你这小跟班三番五次顶撞我,莫非真觉得我是个大善人?”
秦明月不服气:“分明是你纵仆作恶,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再说了,狗蛋儿不是我的跟班儿,他是我弟弟!”
此话一出,秦明月看到狗蛋儿眼眶都红了。
魏承渊却嗤笑一声:“我只知道你有个弟弟叫秦淮岭,怎么?这个弟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明月皮笑肉不笑:“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魏掌柜得饶人处且饶人!”
魏承渊盯着秦明月的眼睛,后者不避不让,他忽然就有些生气。
明明是她先说喜欢自己的,怎么这会儿对个乞丐都比对自己好?
女人,莫非都喜欢玩儿什么欲擒故纵?
或者,她是在报复自己那天说不能娶她?
魏承渊气极反笑,想他二十多年来还从没被一个女人如此拿捏过。
“我若是不饶呢?敢跟我的人动手,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赵今年,替我废他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