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岳州逗留已久,是因为他怕他前脚刚走,盈寒就又回了边关,他会和她再次错过。
为了安心,他决定在这儿多留一阵,且派人留心着越国的一举一动。
听说秦钦那小子已经翻身当上了越帝,他只叹老天有时候还真是不嫌事儿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成全了秦钦。
他和祁国那为争盈寒已争得他万分头疼,如今越国又来插一脚……
令他宽慰的是,越国和他们比起来还嫩了些。越国掺和进来,好比是在以胳膊拧大腿。
北面的天气越来越凉,雪都下了好几天了还不停,谢云祈就坐在府台衙门的大堂里,斜靠着椅子,优哉游哉地喝喝茶,看看飞雪。
他的大周在他的治理下日渐昌盛,百姓无人不称颂他是个明君。他如今可谓春分得意,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盈寒,一个九儿。
常喜从外面进来,呈上手中的东西,“陛下,越国有信送来,是华小姐的信。”
谢云祈一惊,“什么什么?”
“陛下,华小姐的信。”
“盈寒给我的信?”谢云祈喜出望外,招手催促,“快快快,拿过来朕瞧瞧!”
常喜忙跑到书案前,把信给了谢云祈。
“陛下亲启”……
信封上的四个字是她亲笔写的没错。谢云祈脸上的笑意加深,迫不及待地拆了信过目。
不过这信上的字迹就有些陌生了,从口吻来看,应该是秦钦所写。不过她既然肯让秦钦以她的名义送信来,说明秦钦在信上写了些什么,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