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仗着手中有大帅的印章,知道刘清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左梁的鼻血已经止住了,鼻孔里还塞着一团棉花,但是鼻梁断裂的疼痛仍然提醒着他,刚才他是如何挨了时霆那一拳。
“刘帅,你难道要造反吗?”左梁说道:“你是大帅的将,不是时司长的将吧?我现在搞不明白了,你是听大帅的,还是听时司长的?如果我没弄错,现在北地的主人是大帅,而不是时司长吧。”
刘清年呵呵一笑:“这位小哥,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吧,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也应该知道我是粗人,常年带兵在外打仗,大帅印章这东西,我一次也没见过,你这突然拿出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你竟然说大帅的印章是假的?”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就是说,你拿着这个印章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其实没什么大用。”
“你……。”左梁没想到会遇到刘清年这种滚刀肉,而且他说的话也句句在理,像他这样的将领,的确可以不受文书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