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俏脸忽红,避开我的目光,不知想起了什么?
我一呆道:“净土的男女关系这么随便吗?”
这回轮到妮雅一呆道:“随便!什么随便?男女相悦,是天公地道的事,尤其在这没有明天的年代,不把握眼前的机会,岂非更愚蠢吗?”
我道:“男女随便交合,不怕有孩子吗?”
妮雅眼中闪过奇怪的神色,垂头轻轻道:“生孩子是女性的权利,净土的女人自幼便给传授各种方法,可以指挥和某个男人生孩子,又或不生孩子。”
我心中一震,往她望去。妮雅避开我的眼光,道:“不要问我,净土的女性有权不答这个问题。”
这回轮到采柔好奇心大起,向妮雅问道:“我今天见到很多人,为何从没有人介绍他或她的,噢!”
转向我以帝国语道:“净土语‘妻子’和‘丈夫’怎样说?”
我呆了一呆,喃喃道:“年加好像没有教过我怎样说,我记得曾问过年加,‘结婚’净土语怎么说,他答道在净土是没有结婚这回事,男女欢喜便走在一起,不喜欢立即分开,当时我还以为他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