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皱着眉，“是你打算挑起这次人魔大战？”
“哦？”华清轻哼了一声，“什么人魔大战？我只是把人类心目中的欲望全都激发出来而已，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想法，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姥姥神情严肃，“所以，立果得到的邪术，也你故意的了？”
华清摇摇头，“姥姥这么说我，我就很伤心了，怎么能说是我故意的？只是我的秘法丢失了，恰好被立果捡到而已。”
“丢失？”姥姥冷哼，“是你故意丢弃的把？”
“哦？何以见得？”
云玉轩能看出，姥姥对待这个华清非常严肃，看起来应该是个非常不好惹的人。
“这本来就是你的作风，不是吗？”
华清摸了摸手里的权杖，“嗯，你说的对，这确实是我的作风，不过……说丢弃什么的，也太难听了吧？”
“明明是做好事，让更多的人可以找到正确的修行之道而已。”华清转头看向蔺良才。
虽然看不到华清脸上的表情，但蔺良才就是知道，这个华清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全都是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