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稍加冷静,她才抬眸,委婉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破天荒的,年冽回她:“好。”
然后,她看着他站起身,扯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动作缓慢有条理,赏心悦目。
他走近,越过她。
在她以为他要出门时,年冽直直走向了她的床,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宁倾震惊,“你做什么?”
年冽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
“不是说休息么。”
宁倾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绷了一晚的神经有点克制不住了。
她忍着提醒他:“这是我的房间。”
“要我提醒你,这栋房子在我的名下。”
“……”
年冽睨着无言以对的女人,寒凉道:“这间房才是主卧,而你,是我老婆。”
宁倾的脸由红转白。
她的倔强,是无声的抵抗。
年冽却说:“以后,我会一直睡在这里。”
一直两字,很重,重到宁倾心口泛起无力。
她脸蛋煞白,深深一呼吸,咬着牙说:“那我……”
走字没有出口,他就为她接下来的话做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