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管你是勾引接近还是欺骗,把他弄到手,让他从陈禾潞的眼前彻底消失。”
江南知眨了眨眼,眼前的周宴像是变的模糊,周遭的空气也如同凝结了一般。
整个世界都成了黑白色的默片,她听不到其它声音,只有心脏四分五裂的破碎声。
原来,疼到极致是没有痛感的。
她看着周宴,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她渐渐看不清他了。
她好似从未看清过,认识过,了解过。
她的手从桌上收回,手撑着椅子起身,恍惚的像是灵魂被抽离。
她想离开,只想离开。
但只是刚起身,就头晕目眩的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没有摔倒,被人抱住,她看到周宴拧着眉看着她,听到他说,“江南知,你演什么?”
她竟然不觉得难过了,甚至露出微微笑意,漂浮在空气里无声无息的散开。
又演什么呢?连她也不知道。
她好像听到有人喊她南知,但她没力气去找寻,直到再次睁开眼。
她看到了苏司禹。
依旧是医院的病房,见到她醒来,苏司禹走过来,问她,“好些了吗?”
江南知点了点头。
说,“是你送我来的医院吗?”
苏司禹说,“是周宴。”
听到周宴的名字,江南知竟然觉得自己很平静,平静的都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