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大家有话好好说。”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太久，我只是想请你告诉我关于公寓的事。”
“另外还有你的女朋友刘护士，你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特别的变故吧？”
江阳尽量把语气调整到最佳，他能看的出阿飘的表情极度不友善。
尤其他嘴里那两颗獠牙，似乎才沾染过鲜血，上面还保有残留。
“你想知道是吧？”
阿飘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他走到边上的一个破箱子前。
伸出干瘪的手打开盖子，江阳看到里面是一些杂物。
各种东西都有，衣服，杯子，手套，甚至漫画书。好像垃圾堆一样。
“阿飘哥，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江阳发问。
阿飘依然没有停下。
他的手伸进箱底，最后掏出一把衣服。
江阳随意一瞟都知道是女性的，只是这些衣服从来没有洗过，上面沾满污渍。
“你不是问我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