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何苦来哉?”
“这话可就得问你了,我杨家祖传薄技,以此安身立命,自问并没冒犯义和拳的地方。贵会虎视眈眈,不是欺负我太极门无人吗?”
“老先生话重了,我虽不是你太极门的人,可毕竟也学了太极拳,饮水思源,我也得尊你声师父!”
“这可就不敢当了!我杨慕侠虽然年过花甲,可还没有老糊涂,你已经是老师父了,我又能摆到哪里去?”杨慕侠说着,眼光烁闪,“高观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授密歌》而来,可惜你没这个缘分,还是死了心吧!”
“好,痛快!”高铭远一拍巴掌,竖起大拇指,那副浪荡相一点不像个修道之人,事实上,他虽然住持白云观,却从来不把修道那一套放心上。“不过,有件事老先生你猜错了。”
“哦,我哪错了?”
“姓高的虽然粗鄙,却也不是没有见识,我这次约老先生单独会面,并没想着能从您老嘴里掏出什么东西来。只想给您交个底儿,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