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有人在极度惊慌下才会有的状态,姚钧宁一时觉得头无比的晕眩,可是指尖掐如掌心,她逼着自己最后一丝意志。
“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姚钧宁字字深重,她不能相信,那个人就真的这么狠绝弃她不顾了。
“师父?”
问生蹙眉叫了声,老者余光瞪了他一眼。
“他与死无异。”
老者沉言,姚钧宁疾步走上前。
“什么意思,到底他是死还是活得!”
她不想被人戏耍。
她厌恶这些人,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如此。
“王妃,你容我师父慢慢说,我师父会给你一个解释。”
怕姚钧宁无礼,问生连忙说来。
老者看着姚钧宁,仔细打量。
“你跟你父亲倒是一点都不像。”
老者的话让姚钧宁苦笑着,所以这位老者也是当年之人,对她仇恨至极吗?
“你若是救不了他,就直接说自己是个庸医,何必浪费我时间。”
姚钧宁直接越过他们的身边,冲进了屋子里。
而被一句庸医所惊愣住的老者看向了问生。
“师父息怒,王妃也是担忧公子的安危,一时情急说出此话,您莫放在心上,如今还是尽快找到医治公子的办法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