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莲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我怎么这么命苦!我说今天晚上怎么这么不对劲,原来憋着跟我闹这一出啊!我嫁到你们家是当老妈子的,累死都赚不到好!你父亲说出来遛遛弯儿,出来连半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就大半宿了?我这一堆活儿呢,在花园子遛弯儿,又不是去别处,还得我陪着?你怎么想的?”
“可是我父亲说,他从晚饭后就和若玉一直玩游戏来着。后来若玉回家了,还不让我父亲回去,在地上画了个格子,让他在里面看家。还让我父亲一定要等他回来,他不回来不许离开。我如果没看见,我父亲不是要在外面呆一宿吗?”叶勋义正言辞道。
“没有,没有。我……没说。”叶时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若莲的旁边,连连地摆手道。
“父亲?您是说您没有和若玉玩儿?还是……”叶勋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都没有。”叶时清斩钉截铁地说。
叶勋一时百口莫辩,这种感觉他是那么熟悉。他知道自己再一次掉进了他们的圈套。他望向若莲,她果然正火冒三丈地逼视着自己,“叶天宇!你想干什么!搅得一家子不得安宁,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