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夜，春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为两位主子送晚膳，不，宵夜。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这三天，楚心烟基本就在玉贵妃的宫内，因为姜皇后要陪玉贵妃，她和南宫柔便守在一旁作陪。
偶尔四人还能来场斗地主啥的。
“阿姐，我真想和你一道回了姜国。”
玉贵妃整个人挂在姜皇后身上，想到自家阿姐午饭后就要离开，眼眶便不由湿润，毕竟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多少年后了。
悲观一点来说，甚至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是否有机会再见。
“玉儿，阿姐问你，你当真对南宫皇帝，半点情爱都无吗？”姜皇后有点不解，“明明这十几年他都对你宠爱有加，而且听说你也一度争宠吃醋……”
“就如烟儿所说，这些，不过是我生存的手段而已。”玉贵妃苦笑，“阿姐，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姜皇后叹息，自己带大的妹妹，又如何不知她生性，她自小不喜受约束，只是如今入了宫，又如何……
自己救不了她，又如何能给她希望。
“玉儿……”
姜皇后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个拥抱。
坐在旁边的楚心烟将二人对话听入耳中，心中不禁琢磨，也许，一切也并不是没有转机的可能。
南宫溟虽不说，但楚心烟明白，他并不是个甘居人下的，就像他当初娶自己，也只是因为早知道自己姜国公主的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