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将自己赶走,就是要另开一个通道通向三楼。
他回自己的住所还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
容楚越想心中越觉得不忿。
陆臻言心里也憋着一口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如何?”
“我这胭脂铺人来人往,你一陌生男子住在楼上,若是被人知晓了该如何议论?”
陆臻言一怒之下,将藏于心中的话尽数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才察觉不对。
“我的意思是……胭脂铺常来常往的都是女子、妇人,若是你一陌生男子出现,总归对她人名誉有损。”
容楚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抿紧了嘴唇没有应声。
陆臻言见状,越发觉得委屈了起来。
先是被他算计,眼下又被他牵着鼻子走,自己花钱买来的店铺竟不能任由自己所为。
换谁都会觉得心有不甘。
“总之,你若不愿意搬走那就另辟蹊径,否则这店铺……”
“小心!”
陆臻言说着,脚下后退,却未曾注意身后的古董架子。
后背撞上去的一瞬间,容楚脸色猛地一变,千钧一发之际,容楚伸手将她一推,自己用后背顶住了倒下来的古董架子。
哐当!
架子上的花瓶滑落下来,砸在了容楚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