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严礼整个人紧绷得厉害。
“你是谁啊,能跟他比么?”她微微抬起下巴,“当初追你,也是因为你身上有他的影子,兄弟么,有点像。”
苏严礼目光紧紧将她拽住,“你说过,是因为我身上有那个温柔少年的味道。”
傅清也觉得,两个人现在关系这么恶劣,怎么可以用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来搭建她那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的一见钟情呢?
于是她耸耸肩,没说一个字。
“我走。”男人沉默了半天,开口。
至于他眼底的情绪是不是受伤,傅清也已经不想去分辨了,不管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自己所有的不愉快都是因他而起,她也只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而已。
这一天,傅清也无心工作。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再次回到傅家,傅国山见她这副状态,安慰道:“都这样了,倒是也无妨,让你知道路该怎么走,也是比划算的事。”
傅清也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说:“确实学到了。”
“学到什么了?”
“男人都靠不住。”傅清也说,“女人不能期望一个男人能带给你什么,想要的东西,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