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脑子有病吧?不过不知为何,她也没有再动,好似生怕顾昭寻回来看到她下床一般。
“佩兰?佩兰?”姜蝉衣轻声道。
佩兰进屋,瞧见小姐醒了,高兴道:“小姐,您可把奴婢吓死了!”
“就是风寒而已,没什么大事。”
佩兰却道:“风寒?!”
“小姐您可知您晕倒之后,身子下大出血,侯爷抱着您回来之后,一手都是血!”
“把我们所有人都吓坏了,当时您的脸色可是惨白一片!”
姜蝉衣脑中一惊:“你说什么?!”
“顾昭寻手上都是血?!”
她的月事血.......
有一瞬间,她想死了回去做鬼。
实在是无颜见人了。
“侯爷对您是真好,他亲自照顾您到现在,都不允许我们进来。”
姜蝉衣想起方才顾昭寻说是佩兰喂她吃的药,不由得愣了愣。
顾昭寻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
正想着,顾昭寻断了碗粥进来。
佩兰立马起身:“侯爷,这怎么能劳烦您?!”
“出去。”
佩兰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退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姜蝉衣轻咳:“那个,你别吓佩兰。”
“喝吧。”顾昭寻把碗递给她。
姜蝉衣眼神示意:“蝉衣现在没劲啊。”
“你方才不是还有力气下床?”
姜蝉衣摇头:“没力气,这不就没下成么?”
“而且侯爷不是才喂蝉衣喝过药?”
顾昭寻的耳根子红了几分。
姜蝉衣不由得失笑:“所以,还要劳烦一下侯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