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屋内的光,她动作轻微,摒住呼吸,看向屋内的刀薇。
从白塔废墟上见到刀薇之时,她便起了疑心,只能说是刀薇的演技实在太过拙劣,根本是故意引着她去了青云坊,又故意让她救了刀辕。
只是暂时猜不到刀家兄妹的意图,既然已经将计就计,那她就不动声色陪他们演这一场戏。
静看了一会儿刀家兄妹,他们并无任何异样,刀辕沉睡在床上,而刀薇手撑着下巴靠在床边,轻轻叹起了气。
重新将瓦片盖了回去,沈逝雪攀着屋瓦稳稳落地,这时身后传来声音,“既然要守株待兔,那你这样未免太过光明正大了些,那兔子可狡猾得很呢。”
话语刚落,白清寻已然搂住了沈逝雪的纤腰,手里的酒壶顺势跌落在地。
哐当!琼浆玉液碎裂一地。
还不待沈逝雪回过神来,白清寻已然将她打横抱起,凑到她的耳边,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松木清香袭来,她一时失了神。
“既然要演戏,咱们索性将这场戏好好演下去。”
沈逝雪微微蹙眉,不再挣扎,任凭他抱着她往房间而去。
偶尔与几名小厮擦身而过,白清寻便醉意十分地道:“娘子,你就不要生气了,为夫定会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