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凝结,陆艺芝气得颤抖,就在蒋眠要再开口的时候,她一杯香槟酒泼了蒋眠一脸。
老太太见状大喝:“艺芝。”
被羞辱的蒋眠却不恼,她擦净脸上的酒道:“我知道你是气恼,所以不与你计较,你想明白,我们可以单独聊。各位,我还有事儿,先离开了。”
说罢,蒋眠丢下众人离开陆家大宅。其实这几天她就觉得要发生些什么,可是因为有陆一舟在,什么也没发生,今天他只离开这一会儿,该来的都来了,也好,说得清清楚楚,她也可以全身而退了。
蒋眠匆忙出门,也不知道怎么用陆家的车,从山顶大宅离开,走到山下,估计得几个钟头,她正想着怎么走时,一辆保时捷停在了陆家门口,下车的司机正是陆行流。
彼此对视一眼,对女人历来敏感的陆行流指着蒋眠道:“你、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那天蒋眠穿了一件阿玛尼的小礼服,手腕上是一小串碎钻手链,这几日她被陆家人打扮得漂亮得都不像她自己。而今天陆艺芝说出那些话,倒是让她有几分梦醒的感觉,人不怕做梦,就怕沉浸在梦中出不来,把假的都当成真的。
蒋眠见他结巴,拉开车门,上了他的车道:“送我一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