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白?”棠溪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景曜是在避嫌?”
“差不多?”童雅静嗯了一声,“如果真的是避嫌的话,我觉得溪溪你要不要劝一劝?”
“景曜知道我相信他。”棠溪摇摇头,“应该不只是避嫌那么简单。”
“啊,这样的啊。”那还是她想得太理所当然了,童雅静讪讪地低下头,“一开始我想到是避嫌我就觉得卫景曜这个人还是能处的。”
“但我后来想了一下,好像也不是很值得。”童雅静嗯了一声,又看了看棠溪的反应,“溪溪,我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棠溪明白,“在我身边共事的同事都是男人居多,如果真的要避嫌的话,那我应该要回家而不是出来工作了。”
顿时,童雅静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培训班的地理位置算是偏僻,童雅静的车开不进来,这会儿走了一段路,刚好到车边了。
司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保护童雅静的严叔。
棠溪也有一点时间没见过严叔了,这一会儿打了一声招呼,蓦地想到了在南城买的竹编,“严叔,那些竹编,你家孩子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