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珩并不是什么外室的私生子,而是当今摄政王楚琰的儿子。您也知道,多年前还是齐王的楚琰与侯爷是莫逆之交,两人志气相投,他当年被崇文帝处死,临死之前托付侯爷一定要照顾好他的私生子陆珩。”
“侯爷受人之托,真将那陆珩带回沈家,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给他一个新身份,沈家四公子陆珩。”
“我知道事情真相也曾与侯爷闹了一场,可儿媳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且不说当时齐王还是叛臣贼子,要是走漏了风声,我们沈家也被牵连。”
“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沈家担不起这个罪责啊。”
沈大夫人声泪俱下,“我只当齐王早就不在人世,那陆珩哪怕归于沈家,倒也无妨。”
“哪知齐王诈死,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控朝政的摄政王,儿媳又惊又怕。”
“你们一个个的本领高强,都瞒着老身,你们既然这么厉害,从今往后也不必过问老身。你们全都自作主张就是,大不了,沈家众人都陪着一起死。”
老夫人明显说的是气话。
但大夫人也知是自家夫君有错在先,也不敢辩解,小声抽泣,“那陆珩把占据宝珠身体的邪祟,不知带去了哪里,咱们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这可如何是好?”
“妇人短见,他还能把宝珠藏在哪里?他们一定还在京城里,此事不得大肆宣扬。否则明姝还没嫁出去,府里铮哥儿还没说亲,你最好安分守己些。”老夫人的意思明摆着是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