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溪,不用假惺惺的,你自己做的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好狗不挡道!”她白晓月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们这对狗男女非要凑上来,那她躲开还不行吗?
眼不见为净!
“晓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云溪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姐,你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她也是为了你好。”
白晓月冷笑了一声,他泽少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女人之间的事情了,白云溪是什么人,难道还需要他来告诉她吗?他席泽是个瞎子,她白晓月可不是个瞎子,什么样的人,她看得清清楚楚,更不需要这个男人来提醒自己,该怎么说话。
“泽,你别怪晓月,毕竟她妈妈十三岁就不在了,任性一些是难免的。”
“白云溪,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十三岁妈妈就不在了。”白晓月可以容忍别人说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说她妈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