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谨等几位大将军也有疑问,他们并非要站在谁一边,只是现在不得不问,若是就这么放弃长安,朝廷颜面何存?
“大冢宰,本官有些疑惑,不知道齐人来了多少人马?”
宇文护并没有生气,他必须解释清楚,他也很想不通。
“据报,自洛阳而来的兵马三万余众,加上偷袭函谷关之敌,但本官细想之后猜测实为五万,一个时辰之前据港口镇来报,河东来犯齐军三万余众,若是禀报无错,那么两边加起来,齐军的百保鲜卑重骑超过两万。”
此言一出,将军们震惊的心如鹿撞,脑子里更是万马奔腾,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宇文护的确认之言,让于谨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齐人有攻城利器,只要城墙坍塌,那些百保鲜卑刀枪不入,一旦攻入城池无人可敌,迅速陷落也就说得通。
“皇上,还请速速移驾汉中,如今潼关所在并不能阻挡齐人百保鲜卑,一旦齐人到达长安城外,后果不堪设想。”
“请皇上移驾。”
武将们齐声附和,让文官们也明白了事情真的很严重。
如今文官们纷纷坐卧不宁,他们生怕被丢在长安,他们也知道,如今的潼关扼守秦川要道,但那里却是两里地的开阔地,并非长城那般。
就在宇文邕还在想着联军时,一位疲惫不堪的传令兵狂奔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