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虽身体强健,昨晚郁大夫给的止血药效果也是十分好,但毕竟刚失了许多血,脸色还是苍白的很,需要木云在一旁稍稍扶着才能站稳。
担心一路颠簸,对薛崇的伤处不好,沈靖婉让青竹把她们马车上的褥子都铺到了青峰寻来的马车内,薛崇上了马车,担心木云在一旁照顾不好,沈靖婉还要把青竹也留在这边的马车内照顾。
“不用,我无事。”薛崇看着她摇摇头,他面色苍白,更衬得一双眼睛黝黑深邃如深潭。
“对呀,沈姑娘不用担心,我师兄皮糙肉厚,受了伤也恢复得快,回家养个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木云毫不在意地朝沈靖婉笑嘻嘻道,见郁大夫收拾好了,把他也叫上了马车。
虽然郁大夫性格古怪,为人有些残忍,但昨日听来薛崇和木云的师父应是郁大夫的旧识,有木云在一旁郁大夫也不能再对薛崇做什么,加上他医术确实有几分本领,有他在,沈靖婉也放了心,和青竹回了她们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