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钻进马车的身子停了下来,他剜了她一眼。
“长孙殿下的名字,是你能说的吗?”
莫名其妙被喝斥了,夏初七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平素里叫他赵樽他也没有这么着恼啊?再说了,这里又没有旁的人,说一下赵绵泽怎么了?这位爷好生奇怪不是?
她翻了个白眼儿,没有辩解,只坐在马车上瞧他。
只他半晌儿也没有动静儿,接着,不仅没有上车,还调头自己去骑马了。
黄金装箱,侍卫上马,一行人便出发了。
夏初七窝在马车里想了好一会儿,又打开帘子探出头去。
只见那人端坐在马上,身姿挺直,纹丝不动,也不回头来看她,好像还真是生气了。怎么回事儿?丫平白得了那么多黄金为毛还要摆臭脸?使劲儿瞅了他几眼,她瘪着嘴巴,愣是想不明白,有些为自个儿的高智商着急了。
“喂,别骑马了,外头多冷。上来坐吧?”
她笑眯眯地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要换了往常,他指定顺着话题便与她搭上火线了。
可今儿他却还是在硬,硬,硬,一直硬,不仅面色冷硬,眉头都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