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旬看着眼前的两人欣喜若狂,不由得留下了热泪。
“苏哥、刘怡明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宫旬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月牙,但是随后表情便悲伤了下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苏尘表情也变得凝重。
“付靖宇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我们把他送到了当地的市立惠恩医院,医生说必须截肢还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危险,苏哥都治疗过了,就算有危险也不至于这样。”刘怡明带着怒意质问着宫旬。
“我也不知道,我也纳闷。”宫旬低声回应。
“快回去吧,我来开车,我倒要会会这个医生。”苏尘坐上驾驶座。
来时四小时的车程,苏尘马力全开两小时便到了城里,赶在下午三点来到了医院。
苏尘朝着付靖宇的病房赶去,宫旬的主治医师看到了宫旬后,便也紧跟了上来,“诶?这不是宫旬吗,你来照顾宫旬了吗,你怎么不听劝呢,他这个程度的感染和失学已经不得不截肢了,再这么拖延下去,他必死无疑,诶还有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