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冲心中那个恨,看慕容昊笑得阴沉沉的,气得都差晕厥了。
这次,又让慕容昊占了上风。
“混脏狗官,你还不说,来呀,给朕大刑侍候。”慕容裕气得都站了出来。
“臣。。。。。。。臣说。。。。。。”徐湛眼一闭,趴在了地上,“自从臣任了吏部尚书,分管各省和京城各官员的调配,只有谁送纹银万两,臣就遂了他们的心愿。久而久之,臣就有了现在的家业。”
“你。。。。。。。你可真是敢呀!”慕容裕气得跌坐到龙榻上。
“皇上饶命,臣以后一定做个清官,再也不敢了。”
“哈,还以后,你好天真啊!来呀,给朕扒去这贪官的官袍,拖去午门,杀一儆百。”
徐湛直挺挺地,一下栽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父皇息怒。”慕容昊淡漠地一笑,“国库建了那么多房子,空得很,徐尚书那么大家业,怎么也能填满一间。呵,他辛辛苦苦为朝庭做出这样的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没有挪用朝庭款项,是利用职务之便谋取钱财。有人卖官,有人买官,周瑜打黄盖,有人愿打有人愿挨,这错不能徐尚书一人担着。父皇,对于这样的人,应该做个警世挂在那里,让所有为官的人引以为戒。”
“依太子之意?”
“没收所有的财产,家人发配边塞,徐尚书降为庶民,在御街扫地。”慕容昊冷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