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沉重，让秦夭夭代入了那种绝望。
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姐姐的真面目，可是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瘦小的身躯，最终还是被这沉重的现实压垮，就地蹲下。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那些没有落到傅知心身上的拳头，逐一报复在了这片土地上。
一拳又一拳，直到失去痛觉。
秦妤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滚落而下，夹带着愧疚。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秦夭夭才回抱住了秦妤，声音哽咽，且带着颤抖，“对不起三姐，我没能保护好你……”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
这一刻，她们只是血缘相通的姐妹，在哭诉着命运的无常。
不知过了多久，秦夭夭感受到束缚被松开，然后听到秦妤说，“我不能背叛组织，所以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秦夭夭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你要走了吗？”
秦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了句保重。
“如果可以，就离开傅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