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愿意知道呀,”她天真地说,但一个意大利女子的天真中间仍有多少狡黠的意味。
“哎,这个时间将照耀我一生,好比王后额上的一颗钻石。”
法朗采斯加把手放在洛道夫手上,代替了回答。
“噢!亲爱的,永久亲爱的,告诉我,您从没有爱过,是不是?”
“是的!”
“而您允许我高尚地爱您,一切都等上天安排?”
她温柔地点头。两颗巨大的泪珠在洛道夫的脸颊上淌着。
“喂,怎么啦?”她这样说的时候,不再像王后般的尊严了。
“我已没有母亲可以告诉她我是怎样的幸福,她离开了尘世,不曾看到能减轻她临终苦难的……”
“什么呢?”她问。
“不曾看到她的温情由另一股同等的温情替代了。”
“可怜的孩子。”法朗采斯加感动着说。过了一会她又道:“相信我,一个女子知道她的爱人除了她,世界上便一无所有,看见他孤独的,无家可归的,心里只有对她的爱,总之一个女子知道自己把爱人整个的占有了时,那对她是何等甜蜜,是加强她的忠诚的极大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