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不时在她指边外露,仍未察觉周遭陌生的环境和房间里的男人,如果不是她这衣服没那么好脱,她现在恨不得直接脱的干干净净在床上打滚儿。
“也好。”
景继寒将时苏暂时先交给慧嫂,转身去隔壁另一间卧室冲了个澡,将沾了不少酒味的衬衫换下,换了套衣服后再回正厅时,已经没再剩下多少宾客,与几位景家旧交简单聊了几句后,便替老爷子客气的送他们离开。
待再回到卧室,时苏已经被慧嫂带着进浴室里洗过了澡,头发还没吹干,身上穿了套慧嫂给她找来的浴袍,躺在床上仍然是一副人世不省的模样。
“景先生。”慧嫂见他回来了,走过来说:“时苏小姐刚刚说热,又说想要洗澡,我就扶她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一下,这里没有适合她穿的衣服,所以将备用的新浴袍拿给她穿,我现在去将她换下来的衣物拿去干洗,明早就能拿来给她穿。”
“嗯。”
“哦对了,醒酒茶已经给她喝下去了,时苏小姐防备心蛮重的,她不认识我,睁开眼睛看见我时,最开始还不肯喝,我说了几次这里是景家,我是景先生您家中的佣人,她才半信半疑的喝了。”慧嫂想起刚刚时苏醉醺醺又一脸防备的瞪着她的表情,一时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