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灿追到牢房栏杆处,她死死咬住牙,只能看薛乔等人离去,而她就像条丧家之犬。
牢房阴暗,脚下的石路参差不齐,杂乱的稻草铺在上面,叫人走得小心。
囚差谄媚开口,“薛小姐,您小心点脚下。”
裴泽瞥了一眼他。
囚差还在说话挂,“刚刚那黄灿灿真是不知好歹,要不属下背地教育教育她。”
薛乔停下脚步,她眸光一沉,“这是要动用私刑。”
囚差狗腿的搓搓手,“全听贵人安排。”
不远处,凄厉的人声响起,直戳人脊梁骨发怵。
阴风阵阵,薛乔眉眼间尽是冰冷,她猛地看去囚差,“不用吗,你该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用不上私刑。”
薛乔最不屑这种阴人手段。
囚差吓得僵在原地,满头出汗,只觉得薛乔在某一瞬间像极了厉鬼般可怖。
推开铁门,“嘎吱”一声,薛乔离开了牢房。
囚差头疼,回到黄灿灿所在处。几个手下围了上来,“老大,贵人可有什么吩咐?”
“呸!”囚差碎了一口,吐在黄灿灿头上,“遇上她正是倒霉,扫了贵人的兴,连带着拖累我。”
囚差将薛乔的不悦全推给了黄灿灿。
“那贵人怎么讲?”手下人急着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