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露西亚·卡尔耐着性子叫唤，一直不肯离开。
十几分钟，门开了。
露西亚·卡尔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女儿，以往那双透着自信的眸子此刻泛着红血丝，没有一丝光芒，漂亮的面容满是苦涩。
露西亚·卡尔心疼极了。
蒂娜·约翰转身进去，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像是被抽走了魂，只剩下躯壳。
露西亚·卡尔跟在后面，“蒂娜，你饿吗？想吃什么，妈咪让厨房做。”
依旧没得到回应。
露西亚·卡尔关上门，在蒂娜·约翰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冰凉极了，“蒂娜，妈咪在，没事的。”
蒂娜·约翰没有理会，眼神空洞，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露西亚·卡尔叹了一口气，事情的发展确实超乎她的预料。
“蒂娜，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没人敢议论，一切都会过去的。”露西亚·卡尔左手轻抚蒂娜·约翰的脸颊。
“妈咪，我真的那么差劲吗？”蒂娜·约翰问，空洞的眼眸渐渐被一丝丝悲伤所填满，木然的脸终于有反应了。
露西亚·卡尔握着蒂娜·约翰的手更加用力，坚定道，“不是，我女儿很好，是最好的，我妈咪的骄傲。”
蒂娜·约翰眼眶滑落泪水，她憋了一晚上，她很伤心，可就是无法哭出来。
从小到大，蒂娜·约翰都很少哭，她的人生太顺遂了，除了在龙熠麟的事上，没有任何的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