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桶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巴,又道:“昨晚半夜我们一伙人入住东篱客栈,原是玩累了不想偷东西的,但上夜的两个伙计说天字一号房的女房主出手阔绰,我们便动了心思。”
白语晖吃得半饱便搁了筷,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盯着白语妍。
徐怀策便问:“咱们从没叫过上夜的伙计,他们怎会说女房主出手阔绰?”
“回禀督主,您走后,妍姑娘说肚子饿了,非要伙计们上一桌招牌菜,吃完了还多付了赏钱,想必是看在赏钱的份上,伙计们才说天字一号房女房主出手阔绰的。”钟尚如实答道。
徐怀策昨晚便有些嫌白语妍突然前来,如今晓得是她引狼入室,越加反感,立刻吩咐:“钟尚,你立马派人护送妍姑娘回京!”
白语妍慌了神,立刻走出屏风,“姐夫,昨儿个几个时辰我水米未进,到了客栈委实是饿了,才要那么一桌招牌菜。难道我有钱吃得起一顿好的,给了伙计赏钱,就全都是我的错?”
“有道是客不离货,财不露白,你就差把银子多三个字刻脑门上,怎不是你的错?”徐怀策反驳完,又催钟尚:“还不快把她带走?像她这样的,多留一个时辰也是祸害。”
“姐夫,你说话也忒伤人了,我怎么是祸害?还有,丢了几个箱笼还没找回来,我回京也不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