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诬告他的人,县衙还没有抓到。
县令以一己之力,承担了所有的罪责,甘愿因此事受罚。
郎将军见师爷写到此处,楞了一下,“县令打算如何受罚呢?”
“当然是罚奉了。”
“这样未免有些太轻了吧?”
“将军打算让下官接受如何的惩罚呢?”
“县令,做错了事,就该拿出自己的诚意来受罚,难道不是吗?”
县令听了这话,灰白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这没有告诉他如何去做,等于是要自己看着办了。
紧张地盯着郎将军,县令结结巴巴半天,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办。
“不如本将军给大人指一条明路。”
“下官听将军的便是。”
“明日,褪下官府,素衣守在衙门口,逢人便告诫他们不可冤枉好人。”
“这……”
这不仅是要打脸,而且是啪啪打脸丢人现眼啊。
县令为难地喘着粗气,眼神游离起来。
本就虚弱的身体,靠在椅子上,若不是扶着椅子,怕是就要栽倒下去了。
郭欣欣和郎将军见状,觉得点到为止。
只要县令想放人,而且给陈智足够的颜面,这就够了。
等到他们两人离开县衙。
师爷写的告示也张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