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君进了司天霖的书房，反手把房门关上，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司天霖，哪怕没有黄袍加身，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他身上的气势依旧。
“父……”
“这里不是上渊，我的年纪还不足以做你父亲。”她刚开口就被司天霖驳了回来。
司如君只好叹气：“司先生。”她顿了顿，抬头望着他几秒后才问：“辛总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她从小就畏惧这样默不作声的父皇，这往往是他要收拾人的前奏。
司天霖抬眸睨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司如君本能地感到畏惧，不敢去直视司天霖的眼睛，低垂着头道：“没、没什么，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话久久都没得到司天霖的回答，杵在那里将近半分钟后准备转身离开，司天霖这才开口，声音格外冷：“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如果要插手，我不会管。你们欠容黛的，总是要还。”
司如君脸色一白，浑身不禁轻颤，惊愕地看着他说不出来话。
“在上渊你们对她做过什么我很清楚，但现在你们再动她半根毫毛，我会让你们死。”
司天霖说得很平静，那双犀利的眼眸中透着一股阴冷的危险。
司如君感觉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咽喉一样，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父皇他既然都知道，那为什么不阻止？还任由母妃那么欺凌身为皇后的容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