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一直看着前方：“我不需要，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李小甲急忙道：“那下一场你还给我丢纸条吗？”
“看心情！”
今宵走了，阿城看着他的背影，冷冷道：“装什么呢，不就是答案吗，我给你。”
试卷是机器批阅，下午成绩就发送到了学员的手机里。
得知李小甲数学考了八十八，姜小米一脸惊异：“哎呀，我们小甲厉害啊，之前我还跟娄天钦说呢，你这回能混个六十分，都算是祖坟冒烟了。”
李小甲在心里盘算，等基地所有测评都结束了，找机会把卷子偷出来带回东亚，拿玻璃框裱起来。
这时候，姜小米发现娄天钦异常沉默。
“你咋不说话？”
娄天钦把玩着手机，意味深长道：“小狗崽，如果你家亲戚被带绿帽子，你会不会告诉他？”
姜小米皱眉：“谁啊，我哪个亲戚带绿帽子了？”
“就这么一个比方！”
姜小米：“得看情况，如果是一时糊涂，我可以装不知道，如果对方是个惯犯，我肯定要说的，咱不能让家人当冤大头吧。”
娄天钦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换一个比方，我，假如我有了外遇，被你哥看见了，你觉得你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