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含笑，轻描淡写的说着。
许易听了之后却是眉头微皱，目光带有几分狐疑之色。
连真君强者都无法发现这阳极领域的奇妙，靠他这一个小小的三品真仙，难道还能有所发现不成？
面对他有些怀疑的眼神，白合飞只是淡淡一笑，提起桌上的茶杯，轻轻一口气吹去了其上的灰尘，问出了一个令许易瞳孔猛缩的问题。
“你觉得，我们现在到底是在虚无界还是物质界？”
出于本能，许易本来想说当然是在虚无界了，但看着他吹去茶杯上的灰尘时却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他从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如果此界早已在当时就毁灭化作了虚无界，那为何城池会崩塌，玉简书册和腐坏。
这茶杯之上，又为何会布满尘灰？
时间，应该定格在此界从物质界转化为虚无界之时才对啊！
就比如许易神魂出窍，就算他的肉身在外界时间的侵蚀或者他人损伤下出了什么意外，他的魂体也不该受到任何影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易目光凝重，这个世界的玄妙已经远远超过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阳极生阴，阴极生阳，这个世界既不是虚无界亦不是物质界，而是两个世界的融合，是两个世界的交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