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想直接去办公室找周莉，方渺渺竟直接抬头注视着摄像头。
那有些冰冷的目光差点没给他吓一哆嗦。
“我听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听懂，总之，这个约，我要解，女二号，是陈天明导演的事情。”
“方渺渺，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身后有温家，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嗯啊。”方渺渺煞有其事的点头，“没办法，我这人，运气就是这么的好，不仅能嫁入温家得到靠山，还能在温家拥有说话的权利，比如看监控。”
说着，方渺渺抬起手机朝摄像头处扬了扬：“你们说，公司强迫女艺人出去拉资源这件事传出去，会是什么结果？”
“方渺渺！”周莉的脸彻底阴沉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王经理，你觉得呢？上次宴会那件事？”
“混蛋。”
隔壁办公室的王家辉再也忍不住夺门而进：“方渺渺，还真是有你的。”
“王经理。”
“呀，这不是出差的王经理嘛？这是怎么还出现在这里了呢。”
“方渺渺，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会说呢。”
“谢谢夸奖。”方渺渺收回手机，语气平淡，“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