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了上去。此时那伙人已经走过来了,他们看来倒不是来拜见我的,只是路过而已。我拦住他们的去路,领头那人也吓了一跳,叫道:“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那个吊在旗杆上的人,道:“他是谁?”
那人道:“此人是共和叛贼!这些叛贼蛊惑人心,意图颠覆帝国,我等身为帝国忠贞子民,定不允许他们阴谋得逞!”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却莫名其妙,道:“现在不是立宪,共和军与帝国联合了吗,他犯了什么罪了?”
我只道那个共和军的人犯了什么事,结果被这些人动用私刑抓了。就算那人十恶不赦,但法律就是法律,私刑是不允许的。那人却喝道:“什么共和军,那是叛贼!你难道也是共和叛贼一员吗?”说着,也不知从哪里取过一支长枪,直直对着我。看枪尖,这人臂力不小,也练过两年,居然不弱。我怒道:“难道就因为他是共和军的人,你们就这般折磨他?”
那人叫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共和叛贼妖言惑众,意图乱我朝纲,我等义民誓与叛贼不两立!”
他说着,举枪便向我刺来。我心中不由得升起怒火,厉喝一声,拔出百辟刀来,脚下一个错步,已闪过他的枪尖,接连砍到他枪杆上。百辟刀虽然锋利,要一刀砍断枪杆也不可能。但我出刀极快,一瞬间已有十几刀砍出,砍的又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人见我闪过了枪尖,正待抽回,嚓的一声,枪杆已被我从中砍断。